向歌眨巴了下眼睛，刚刚的在意和绝望的窘迫感好像突然间又变得没那么强烈了。

半晌，他舌尖微翘，不动声色舔了下唇珠，“——身体好起来了。

”

在他的值班室里，周行衍坐在他的椅子上，之前被他一脸紧绷抱进来的姑娘正低低弓着腰，两个人贴的很近，头凑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