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歌不想搭理他，眼神已经开始往桌上的脉枕上面飘了，心里想着现在把这东西丢到他脑袋上自己大概得赔个多少钱的医药费。

向歌微怔，对上那双又清又黑的眼。

向歌眨巴了下眼睛，刚刚的在意和绝望的窘迫感好像突然间又变得没那么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