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衍五点多下班，她要在他来之前回家去换套衣服，卸了脸上的大浓妆再重新化一套看上去比较符合她“小清新文艺女作家”的裸妆。

夕阳透过窗子给她发梢染上暖金色的光，看起来安静又温柔。

他一顿，连带着负面的情绪全都搁置，放缓了声音问她：“你怎么——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