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马上接，只上上下下看了他一圈，视线落在他扣子扣的一丝不苟的领口。

周行衍手里拿着消毒药水瓶子，拧开，抽了两根医用棉签出来沾湿，抬起头来，视线落在她眼角划破的地方，蘸了药水的棉签沾上去。

一切都像是对她自作多情的冷漠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