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自知之明的向歌心里还是有点虚的，这次确实是她做错了，原本以为Z家的事情结束回个公司汇报一下再回家去时间应该足够，没想到那边一直拖了那么久。

周行衍点点头，人往外走：“帮我跟爸说一声，申请年假，就不向上级请示了。

”

鼻息间铺天盖地全是他的气息和味道，陌生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