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歌没辙，出门前吞了止痛片就急忙赶过来。等下午药效过去以后，痛感顺着小腹四窜连着仿佛脑浆都跟着疼，台上再被聚光灯那么一照，眼前就开始一晃一晃的，一步迈歪身子一晃，险险站住没摔倒却崴了脚。

向歌那边继续道，一副已经把他的排班了解得一清二楚了的样子。

向歌整个人像是被钉在原地一般，眼神有点空，唇瓣蠕动了下，没能发出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