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歌没辙，出门前吞了止痛片就急忙赶过来。等下午药效过去以后，痛感顺着小腹四窜连着仿佛脑浆都跟着疼，台上再被聚光灯那么一照，眼前就开始一晃一晃的，一步迈歪身子一晃，险险站住没摔倒却崴了脚。

他闭了闭眼，又睁开，黑眼深邃，叫她名字，“向歌。

”

这模式以前也有过，那时候他去上学，她在他家，时隔这么久向歌业务也完全不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