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歌被腻得皱着眉，捏着玻璃杯壁, 斜了斜杯子，里面半透明混着乳白色奶渍的糖浆顺着杯底滑上来。

大少爷愈发兴致盎然，唇畔带笑，眼睛是看着旁边的人，话却不知道到底是对着谁说的：“女孩子脚扭伤了怎么能让她站这么久呢，模特的脚多重要啊。

”

向歌摇了摇头，道了谢以后从他手里把牛奶接过来，迟疑了几秒，开始咕咚咕咚大口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