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特别对得起他小木头的外号，呆呆地摇了摇头。

向歌听着他叫她名字，人一怔，然后就笑了。

向歌例假一向不太准时，并且痛起来完全是山崩地裂级别的，往常为了不影响到工作，她都会提前吃了药推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