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歌点点头，没接话，垂着头笑了一声。

“主要病症：经期紊乱，经痛，发育迟缓——”他转过身来，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

他想起她黑沉沉的眼，空洞又麻木，毫无生气，想起她多年前呜咽着从睡梦中啜泣惊醒, 想起女生躺在病床上，脸色几乎和床单一样苍白，又静又淡说“希望这个世界上每个人的痛苦都能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