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歌轻咳了一声，忍笑忍得痛苦。

宋执眉心一抽，手里的钢笔“啪嗒”一声掉在了桌上。

宋执冷笑一声：“就你两年前那个臭屁德行？不给你梯子都能飞上房揭瓦了，真把你捧起来不得直接冲上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