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歌嘴巴里咬了个空，下意识扭过头去，一脸“你干啥”的样子。

向歌例假一向不太准时，并且痛起来完全是山崩地裂级别的，往常为了不影响到工作，她都会提前吃了药推迟。

“还是觉得就算我知道了，一直不说话，这次也不会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