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线软，被酒精染上了点醺意，“周学长，我们都坦诚点儿吧，行吗？”

他直接开门下了车，向歌坐在副驾驶，透过贴了暗色膜纸的车窗盯着那侧影看了几秒，才弯弯唇角，打开车门下去了。

耳机一摘，周围的声音瞬间就变得很明晰，能够隐约听见诊室里面有人在说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