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男生发育的晚，可是她认识他的时候，他高三，年纪也不算小，看起来却顶多有个一米八出头。

周行衍正把锅里的汤盛出来，没看她，偏了偏头：“去盛饭。

”

向歌视线顺着垂了垂，才想起来锦旗还没给出去，她抿了抿唇，大大方方递过去：“聊表谢意。”停了停，又表情特别真诚地补充，“我亲自——”她说到一半，顿住了，极快反应过来，话头一转接道，“看着他们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