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倒是没说话，径直走进了店里。

周行衍没办法忘记向歌当时的表情，就像他没办法忘记很多年前，蜷缩在路灯下伤痕累累的少女，是用怎么样的一双眼看着他的。

向歌当时正被按在椅子上，大红色口红刷上唇瓣，眼珠子转了两圈表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