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太过熟悉，到最后，向歌苍白着脸微弓着身，手里的勺子放下了。

她整个人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样，所有动作毫无预兆全部停住，刚刚颇具攻击性的眼神和细微小动作也一同消失。

“后来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