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例假从来都没准时来过，没想到这个月偏偏就这么准，前前后后也没差两天。

周母一脸儿大不中留的表情看着他走了，从旁边拽过手机，点开周院长头像，啪啪打字：【你儿子要去把妹子，跟你申请年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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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歌眨巴了下眼睛，刚刚的在意和绝望的窘迫感好像突然间又变得没那么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