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衍车开到向歌楼下的时候, 女人脸色比刚刚好像又白了一层。

很有自知之明的向歌心里还是有点虚的，这次确实是她做错了，原本以为Z家的事情结束回个公司汇报一下再回家去时间应该足够，没想到那边一直拖了那么久。

她抿唇，笑得意味深长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