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机一摘，周围的声音瞬间就变得很明晰，能够隐约听见诊室里面有人在说话的声音。

宋执冷笑一声：“就你两年前那个臭屁德行？不给你梯子都能飞上房揭瓦了，真把你捧起来不得直接冲上天去？”

向歌打开来粗略扫了一眼，眉梢一点点挑起，眼神微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