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衍弯起唇角,缓慢一样一样给她数:“洗漱用品,护肤品,睡衣,换洗的衣服,牙刷就不用带了,我家有新的。
”向歌舌尖卷了下,视线飘开,虚虚停在桌沿某处,漫不经心开口:“那天我生理期,身体不太舒服,来的时候带了板止痛药,放在了化妆间的桌上,结果不见了。
”“我不是小时候的那个任你摆布的小女孩了,我是一个独立的成年人,你对我没什么感情,巧得很,我对你也没有,你也没必要来跟我搞些亲情戏码了吧,你想要什么,想干什么不如就直说吧。”她似笑非笑,眼神中嘲意明显毫不掩饰,“虽然就算你说了也是白说,我不会听,而且什么都不会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