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半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个本书在看，厚得像砖头，压在他身上向歌看着都重。

向歌“诶”了一声, 拽着被子往下拉了拉，从上头露出一双眼睛和一截鼻子出来。

等下班时间，办公室里其他人都走了，向歌拖了把椅子坐在周行衍桌边，懒洋洋撑着下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