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衍没办法忘记向歌当时的表情，就像他没办法忘记很多年前，蜷缩在路灯下伤痕累累的少女，是用怎么样的一双眼看着他的。

他眉头松开，漫不经心移开视线，刚准备往前走，旁边梁盛西突然“啊——！”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