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沉默了差不多半分钟的时间，才重新开口：“我能不能去看看她？”

小姑娘极其怕疼，寒假的时候第一次遇到她帮她清理伤口的时候还没觉得，然而现在，她人往后一缩，周行衍就不敢再动了。

向歌仰着头看他，眼眶湿漉漉地，“屁股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