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捧着一堆东西在旁边点头，对对对了半天，刚要说话，又被宋执不耐烦地摆手打断。

他直接探过身来，人越过旁边的周行衍往向歌这边靠了靠，用一副他自以为压低了其实大到整个房间的人都听得到的声音和她咬耳朵，“向歌妹妹！”

七点十五分，敲门声过去后，是门把手被压下推门而入的轻微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