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先给你搞个助理凑合用用。

”

宋执冷笑一声：“就你两年前那个臭屁德行？不给你梯子都能飞上房揭瓦了，真把你捧起来不得直接冲上天去？”

周行衍坐回到椅子上，手机放在手边，面前一本书摊开着，手指贴着书边，视线有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