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挫败的撇了撇嘴角，想想还是放弃了，决定见机行事临场随意发挥。

但是如果是真的不记得她了，向歌怀疑八年的时间是不是真的久到足以让一个人将另一个人忘得一干二净。

情况差不多问完，警察视线落在女人手臂绑着绷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