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巴扬了扬，玩味又起，一脸八卦：“既然不放，你为什么非要多等一趟电梯啊？”

宫茉有点意外，把手里的早餐放到桌上，挑了挑眉：“今天不化妆？”

向歌顿了顿，懒洋洋地“哦”了一声，道歉，脑袋一点一点缩回去了，顺手带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