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门没关，刚刚里面人的对话就清晰地，一字不漏传入她耳中。

周行衍差点以为自己是叫她起来上刑场的。

周一升旗仪式，挑染着奶奶灰的少女从升旗台后面偷偷摸摸地爬上去，身上披着面校旗，皮肤白皙，挑着眼角笑的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