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歌下意识回过头去，刚好看到男人手里那根钢管高高抡起，冰冷的金属末端在医院走廊冷色调的灯光下泛着光泽，又快又狠地砸向玻璃——

向歌平时其实洗澡很慢，但是这次好歹用的是周行衍的浴室，她不好意思太磨蹭，洗了个在她看来已经算是战斗澡其实也已经有二十来分钟了的澡，换了睡衣出来了。

此时差不多快要五点半，向歌下了车，人走到医院门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