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百日誓师大会那天，是向歌第一次看见周行衍穿制服。

等她再醒过来人躺在病房床上，窗外夜幕低垂，病房里面没开灯，有星星点点和细碎月光透过窗子透进来。

向歌几年的时间里，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期待着，期待下一秒她就会回来，会带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