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探过身来，人越过旁边的周行衍往向歌这边靠了靠，用一副他自以为压低了其实大到整个房间的人都听得到的声音和她咬耳朵，“向歌妹妹！”

向歌脊背不由自主挺直了。

男人低哑着嗓子, 声音一如既往的淡漠，没情绪，好像也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