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歌觉得好像有细小的水珠甩到她脸上来了，凉凉的。

宋执冷笑一声：“就你两年前那个臭屁德行？不给你梯子都能飞上房揭瓦了，真把你捧起来不得直接冲上天去？”

她人还在神游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到他叫，视线侧过去，下意识“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