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就塞在了那柔软凹陷里，被子拉得高高的，脑袋蒙在里面，只能从被边看见散在枕头上的凌乱发丝。

“梦见天上突然掉下来个大帽子，哐当就扣我脑袋上了。

”

向歌僵着手指翻开，一行一行扫过第一页内容，捏着纸张的手指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