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门口停了一会儿没动，摄影师大叔正专心致志地咔嚓咔嚓，镜头前是一漂亮模特，穿着套深紫色哥特风洋装，褶皱繁复细密，手里拿着一把黑伞。

向歌没说话，藏在桌下的手不耐烦敲了两下膝盖骨：“学姐找我有事？”

向歌侧着脑袋，“小木头，你知道第二人民医院怎么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