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值班室里，周行衍坐在他的椅子上，之前被他一脸紧绷抱进来的姑娘正低低弓着腰，两个人贴的很近，头凑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

向歌呼吸一滞，心跳倏地漏了一拍。

向歌那边这次没等他回复，连续几条过来，一副把短信当成微信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