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歌突然笑了。

她站在原地等着她跑过来，结果正好有几个人从走廊另一头化妆间那边走过来。

“大学的时候学的是临床，我外公是中医，所以中医学也有接触。”周行衍站起身来，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低下头，“哦，对了，关于你的发育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