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起很多年前，少年也是这么一把清冷淡漠的嗓子，无波无澜问她：“姓名。

”

是一个没保存的电话号码发过来的短信——

把人按在沙发上坐下，周行衍倒了杯水递过去，周母一边不满的斜了他一眼，一边接过去，慢悠悠品茶似的喝了一口，才平静道，“说吧，有什么事儿呢。

”